而卫以衔休了五天的假期。 也就是说,这头几天里,她总会有无法陪伴卫以衔的时候。 过去她不会有这方面的负担,如今不同了。 她总得要考虑等待的那个人的心情。 卫以衔直言:“不无聊,因为我也是带了工作来的。” 商时迁松了口气。 旋即又觉得好笑。 估计没什么情侣的蜜月是像她们这样度过的。 卫以衔递上刚买的耳环。 “这是什么?” “庆祝你首战告捷的礼物,也可以视为这次的蜜月之旅的小情趣。” 商时迁拆开后,颇觉惊喜。 “这耳环是一对的?” “嗯。” 商时迁拿起了黑色的那只,说:“那我选这只。” 卫以衔一愣,旋即明白了商时迁的意思。 尽管她觉得商时迁误会了,但这样也挺有意思的。 她拿起剩下那只白色的耳环,说:“替我戴上。” 商时迁凑过去,先帮她将那铂金的耳环拿下,再换上新的耳环。 商时迁欣赏着,感叹着:“真好看,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审美,都是这么得完美。” 卫以衔抿笑,问她:“从哪里学来的?” 商时迁干笑:“朋友教的。” 其实职业棋手找另一半往往也只会在这个圈子里找,所以这次来参加比赛,带家属的并不只有商时迁。 她看到别的情侣相处,听到她们毫不吝啬地将赞美之词堆砌在另一半的身上,深受启发。 刚才,脑子里就自动浮现这句话来,她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口。 卫以衔笑着,摊开手心。 商时迁莫名读懂了她的意思,将黑色的耳环放上去,随即侧过脸,露出而自己的耳朵。 卫以衔也替她将耳环戴上去。 有认识她们的游客见到了这一幕,赶紧拍了下来。 很快,国内的娱乐新闻为了完成第三季度的kpi,放出了她们的报道: #卫家风波未平,卫二携妻出游,街头大秀恩爱# 认识商时迁的人都知道她是来参加比赛的。 但恰巧是卫以衔陪她来参加比赛,她们的这段感情才比众人想象得更加深厚。 这下真没人质疑她们是因为联姻而强行凑一起,毫无感情的了。 也因此,众人才觉得背后引导陈宝铭的卫以镐用心歹毒。 她们明明就很幸福,非要歪曲事实。 真不敢想象,如果陈宝铭得逞,失去了商时迁,卫以衔该有多难过!
第146章 无畏 预选赛结束,商时迁带着本赛的席位,和卫以衔回了东城。 这次的预选赛,夏国棋手占了14个席位,加上种子选手一共是20人,比棒子国本国席位还要多。 本赛将会在11月下旬进行。 回到东城的商时迁没有停下来休息,而是调整状态参加了第二轮天元战挑战赛。 第一轮,她输给了辛豪。 第二轮是决定是否还有第三轮的至关重要一局,无数人翘首以盼。 一些不正规的体彩APP甚至还开了盘。 一天傍晚。 卫以衔回到商家庄园,刚进门就听见商与凤在跟林士章吵架。 看到她,二人停止了争吵,林士章气呼呼地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卫以衔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口:“奶奶,这是怎么了?” “在小迁的事上存在一点分歧。我们没事,你不用担心。”商与凤轻描淡写。 卫以衔便没有多问。 烂柯跑到她脚边就是一跳。 当然,它没跳上来,而是挂在了卫以衔的裙子上。 锋利的爪子勾出了几条线。 卫以衔叹了口气,一条几万块的裙子就这么报废了。 不过她还是抱起了烂柯,跟商与凤说了声后,往棋室走去。 路上遇到了商小五,她才得知商与凤跟林士章发生争执是因为林士章给了商时迁很大的压力。 商时迁如今已经拿下了“名人”的头衔,如果她能在天元战里再夺下一个头衔,那无疑能跻身夏国围棋第一人的行列。 还有接下来的“顺洋杯”。 她若能夺冠,或者两次获得亚军,也能晋升九段。 所以他跟于一飞加强了对她的训练强度。 从早上六点半至晚上十点半,除了吃饭的时间,她几乎都是抱着围棋度过的,连午休时间都被剥夺了。 商与凤见状,便指责林士章。 林士章说:“她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因为她热爱围棋,所以废寝忘食有什么不对的呢?” 商与凤说:“那是因为她还小,她除了学习,没有别的需求。现在的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她的生活需要有围棋之外的时间和空间!” 林士章知道她指的是卫以衔。 不过他依旧梗着脖子,说:“那孩子也忙,不是吗?” 事实证明,卫以衔再忙,也会回来吃晚饭。 卫以衔轻轻地推开棋室的门。 出乎意料的,商时迁并没有在下棋。 她躺在地毯上发着呆。 听见动静,她转头看过来。 “卫以衔,你回来啦。” 烂柯跳下来,三两下就蹦到了商时迁的肚子上,“喵喵喵”地叫。 仿佛在说:“你别睡觉了,起来陪我玩。” 商时迁揉着它越来越胖和柔软的身子,又抱过来吸了吸。 卫以衔在她的身边坐下,旋即也躺了下来。 问:“不喊我‘老婆’了?” 商时迁看着她,眉眼弯弯地说:“可我喜欢你的名字……不如以后喊你,以衔老婆?” 卫以衔一本正经地说:“听着像是粉丝对自家偶像喊XX老婆。” 商时迁乐出了声。 她松开烂柯,任由烂柯跑去棋盘上捣乱。 自己则侧过身,将手脚搭在卫以衔的身上,以一个搂抱的姿势侧卧着。 “那就……老婆。” 卫以衔将手覆在她的手上,指尖轻敲:“很难得,你待在棋室里,却没有在下棋。” 商时迁说:“累了,歇一歇。” “因为林爷爷和于老师?” 商时迁反问:“你知道了啊?” “或许我没有资格劝你,但我想说,你不用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你怎么会没有资格呢?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家人,当然有资格了。” 卫以衔没说话,毕竟这种事,她真的帮不上商时迁,只能靠商时迁自我排解。 不过商时迁那句“你是我的爱人”,也令她的内心十分触动。 她想了想,说:“那么,作为你的爱人,我能不能向你提一个要求?” “嗯?” 卫以衔注视着她,神情严肃:“白天的你属于围棋,夜晚的你能否属于我?” 商时迁一愣,思考了几秒,才郑重地说:“如果你想,白天的我也可以是你的。” 卫以衔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你24小时都围着我转,你的时间由你自己做主,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商时迁听懂了,她这是在劝她别听老爷子安排的作息、训练表。 原本就有些纠结的她,立马就下定了决心。 是的,她本身也不想从早上六点半到晚上十点半都在训练。 可爷爷与老师说的挑战也的确存在。 如果她不花更多时间和心思在这上面,很难以绝对的优势拿下比赛。 所以,将围棋当成了生命,从不觉得围棋枯燥的她,第一次产生了些厌倦和懈怠的心情。 不,或许不是第一次。 以前,她也有讨厌围棋的时候。 但因为她还小,也没有走上职业化这条路,所以没有人逼迫她。 她后来慢慢地恢复了下棋的兴趣,于是就这么坚持了下来。 其实,现如今想一想,她才22岁。 在围棋这条道路上,她还有黄金十年,甚至二十年。 无畏失败,才能探索出更多道路。 … 吃完晚饭,商时迁便和卫以衔去湖边散步。 “听说这一带要改造了。”商时迁说着从自家大姐那儿听来的消息。 卫以衔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看到政府发的文件了。” 东城除了是国际都市、金融城市,还想打造成旅游城市。 所以这几年不仅到处进行旧房改造,还对各处的景区进行升级。 卫以衔说:“改造之后,或许要开始收门票了。” 目前,这一带的景区,只有上山的缆车需要收费,门票是免费的,因此很多市民在吃完晚饭后,会来这边散步、跳广场舞。 商时迁眨巴着眼睛:“那我们家怎么办?以后该不会回家还得买门票吧?” 卫以衔“噗嗤”一声,说:“肯定不会的啦。” 路过一个广场,她们看到了一支组织广场舞的舞团,正在调试设备。 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正在帮忙。 许是音箱太大太重了,她一个人抬不动,只能拖着走。 然后她就被人凶了:“不能拖,磨损了怎么办?” 卫以衔蹙眉,商时迁则直接上前去,说:“你担心设备会磨损,就该自己搬。让一个小孩来搬,这不是欺负她吗?” 对方在这一带领舞多年,见过不少人。 她或许认不出卫以衔,却绝对认识商时迁。 于是她把脏话咽了回去,只说:“我也不是压榨她……” 商时迁低头看那小女孩。 小女孩也急忙替领舞开脱,生怕商时迁坏了她的事。 领舞继续解释,这小女孩是福利院的。 福利院虽然不会让她缺衣少食,却也无法给包括她在内的孤儿们提供更多的物质条件。 小女孩就经常跑出来“打工”。 因为是未成年,大家不敢雇佣童工,所以对外说是帮忙。 但是领舞会以买水为由,给小女孩二十块钱。 小女孩只需按舞团的人数买足够的水,剩下的钱就是她的“工资”。 商时迁愕然。 她完全没想过小女孩的身世居然是这样的。 倒是卫以衔,看着领舞若有所思。 她问领舞:“你说出这些事就不怕被举报雇佣童工?” 通过给多余的钱让小女孩去买水,然后让她昧下剩余的钱作为工资。 这种做法虽然没法证明她是在雇佣童工,但风险极大。 而且领舞告诉了她,那么她就可以作为证据,举报舞团。 领舞说:“不是雇佣,是打赏。” 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对她来说,这跟在2010年以前的火车站看到那些乞讨的小孩子,然后随手打赏他们几块钱,没什么区别。 商时迁询问小女孩的名字,以及她所在的福利院。 “我叫陈一勋。”小女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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