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名?” 商时迁摇头:“不知道。” 对方钻进公园,消失在卫以衔的视野里。 卫以衔到了棋馆,便向老板打听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一开始,老板敷衍地说不知道。 直到商时迁说:“我前段时间跟他下了一盘指导棋。” 老板说:“噢,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 “你们问的是陈宝铭吧? “他虽然经常来,但是个新手,而且他没有钱去上兴趣班,只能在网上自学。 “学了点皮毛后,就来棋馆找人下彩…… “这不,上次非要挑战商八段,大家都笑话他不自量力,最后商八段给他下了盘指导棋。” 卫以衔又问:“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这是客人的隐私,他不报课也不办会员,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别的都不清楚。” 棋馆不是棋牌馆,除了围棋、象棋和国际象棋外,并不提供麻将、牌桌等,所以来这里下棋不用检查身份证。 棋馆的人认识商时迁是因为她作为夏国顶级女棋手,只要关注棋坛就肯定认识她。 迟钝如商时迁,这会儿也意识到了什么。 她悄声问:“对方是有什么问题吗?” “几天前,我在商家旁边的景区也看到了他。” “这么巧?” 卫以衔没说话。 这是巧合吗? 她怀疑对方是在跟踪商时迁,可是没有证据。 而且对方为什么要跟踪商时迁? 仅是因为商时迁赢了他一回,他不甘心? 又或者是……看上了商时迁? 她需要先调查清楚,才能下结论。 * 卫以衔说请谢鹛吃饭,过去了快半个月才落实下来。 这半个月里,谢鹛因为卫以衔的力荐,通过试用期转正不说,还被委以重任。 谢鹛也不负所望,拿下了一笔大单。 在别的同事眼里,谢鹛就是选择了卫以衔作为靠山,才拿下这笔大单的。 同事之前只是把她当牛马来使唤,这下是既要使唤她,又排挤她。 谢鹛没有理会这些人的酸言酸语。 就算她真的投靠了卫以衔,那又怎么样? 卫以衔的能力有目共睹,跟着这样的上司,还需要担忧前途吗? 真不明白他们在高傲些什么。 … 到了餐厅,谢鹛看着最低三位数一道菜的菜单,颇为局促:“卫经理,这会不会太破费了?” “就当是庆祝你转正,另外嘉奖你拿下大单了。”卫以衔说:“不需要有负担。以你的能力,以后肯定可以走很远,到时候再看这份菜单或许就不会再当一回事了。” 谢鹛微微动容。 “对了,你转正的时候,我看了你的简历,你在大学的时候参加了计算机类的社团,并拿了奖?”卫以衔问。 谢鹛说:“都是闹着玩的,奖项的含金量也一般。” 卫以衔微微一笑:“那你一定认识这方面的能人,有件事,我想托你帮个忙……” — 方便面:这是邪魅牛马的一生的伊始。 邪魅:?
第132章 相处 谢鹛刚加入职场,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听出了卫以衔的言外之意,谢鹛心中一紧。 难道上司是要她去干违法犯罪的事? 卫以衔看出她的迟疑,说:“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你或许认识这方面的人。” 谢鹛松了口气。 只是查个人信息,那问题不大。 虽然这也属于违法的行为,但在灰色地带,不引起各方关注的话,基本不会有人管。 不过谢鹛有些好奇。 上司为什么不找别人? 这是花钱就能搞定的事情。 在卫家,上司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不是吗? “这事你悄悄办,需要钱可以跟我说,但不能让人知道你是在替我调查的。” 卫以衔不知谢鹛心中所想,但说出来的话却能解答她的疑惑。 谢鹛恍然大悟。 上司这是怕卫家的人知道了,从中捣乱。 她已经被绑到卫以衔这条船上了,只能尽心尽力替老板打工了。 “我会尽力去办好这件事的。” * 谢鹛花了一个多星期,天天在班级群、校友群发红包钓鱼。 终于引了一位黑客入局。 花了十几万,终于在对方的帮助下获得了陈宝铭的具体身份信息。 “陈宝铭,男,22岁。东城人。大学肄业。曾为明中三村小学保安,因经常请假、无故旷工,已被解除劳务合同。现为无业游民……” 卫以衔的太阳穴跳了跳。 这陈宝铭竟然是她的校友。 而且从调查到的资料来看,他跟商时迁几乎不存在交集。 唯一的交集是那次在棋馆下棋。 可他的资料上没有提到他有下棋的兴趣爱好。 或许是那名黑客技术有限,没有查到吧? 谢鹛看着卫以衔,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信息?”卫以衔问。 谢鹛说:“卫经理,我朋友通过他的联系方式和住址,查到了他在搜博、乐抖等平台创建的网络账号,发现了他……” “嗯?” 谢鹛交出另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可要厚许多。 卫以衔刚打开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照片。 照片是偷拍的。 照片上的自己还穿着国际学校的校服。 显然,对方在她高中时期就盯着她了。 这让她倍感恶心。 但她必须弄清楚,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跟踪商时迁? 然而他在网上发表的言论,有很多露骨的话,令卫以衔这个当事人生理和心理都十分不适。 谢鹛看卫以衔的脸已经黑成碳了,提议:“经理,要不报警吧?” 卫以衔咬着牙根缓了会儿,才说:“报警是要的,但不是现在,也不能找他在网上意淫我这种理由。至少要把你们摘出去再说。” 谢鹛反应过来,心中感动。 她们干的这事,虽说一般没人管,但是捅到了警方面前,肯定要被处罚。 卫以衔说:“你先回去工作吧。” 谢鹛没有打扰她,默默退了出去。 卫以衔翻阅着陈宝铭的发言,反复看了三遍。 就在她快吐出来的时候,她终于从那些字句里发现了一丝端倪。 “卫以衔的幸福由我来守护。” “她值得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为什么要逼她跟不喜欢的人结婚?” “她的脸色更差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陈宝铭似乎觉得她不幸福? 卫以衔蹙眉。 哪怕她过得不幸福,那也跟商时迁没关系不是么? 为什么要跟踪商时迁? 本来今晚不打算回商家,但为了这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一趟。 … 晚上九点,卫以衔才结束工作离开卫氏集团大厦。 她已经提前跟商时迁说了自己会回去。 所以等她到家时,通向房间的灯都是亮着的。 卫以衔驻足。 她忽然觉得,其实住在商家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会有人给自己留灯。 之前没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的生活已经被工作、学习、和各种人情往来的事填满了。 现在的她已经修满了学分,提前一年毕业了。 不用为学业奔波后,自然就空出时间和心思在旁的事情上了。 “卫以衔?为什么在这里站着不进屋?”商时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卫以衔回头:“刚回来?” “是呀。” 商时行也是大忙人。 她除了课业,闲暇时候也会去凤凰教育基金会实习。 甚至偶尔还要抽出一点时间去跟蜜月期刚过就分居两地的妻子宋汝丞团聚。 所以,她也一样经常早出晚归。 俩人难得遇上了,便讨论了一下商业上的事。 不过卫以衔没有忘记自己回来的目的。 比起她,或许商家人会更在意商时迁的安危。 “有件事……可能是我多心了,但我觉得不能不重视。” 商时行讶异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怀疑商时迁在被人跟踪。” 卫以衔把她发现陈宝铭两次都出现在商时迁周围,偏偏跟商时迁没什么交集的事说了。 商时行把商时迁从棋室里拉了出来。 从妹妹的口中得到证实后,商时行好气又好笑地戳了戳妹妹的脑门: “为什么不早点跟家里说?” “没证据的事不能随口乱说嘛。”她看向卫以衔:“卫以衔,你找到证据啦?” 卫以衔微微一笑。 她把陈宝铭的异常情况说了,还摆上了证据。 商时行和商时迁都没见过这么病态、疯狂的言论,好会儿才缓过神。 “他迷恋你,所以仇视小迁。”商时行肯定地说。 卫以衔说:“我跟他没有接触。” 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张纸上,突然一滞。 这张纸印的是陈宝铭发在网上,被自己视为珍宝的物件照片。 其中有一把伞跟别的物件格格不入。 因为这把伞是某款豪车的高配,十几万元一把。 网上有很多仿制的假货,但是从小就用着真货的人,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真的。 以陈宝铭的经济情况,不可能持有这么一把雨伞。 然后卫以衔就想起了,三四年前的一个雨天,自己似乎随手给出去了一把伞。 “我知道他是谁了。”卫以衔脸色铁青。 陈宝铭是她曾经某一科的老师的儿子。 有一次她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被霸凌的陈宝铭,看在老师的份上,她给他送了把伞。 “……就这样,他惦记了你四年?”商时行感觉自己受到了冲击。 当事人并不希望自己被人这么惦记着。 “他脑子有问题。”卫以衔说。 商时迁:“你居然会骂人。” 卫以衔:“我的意思是,我怀疑他精神不正常。” 商时行也认同卫以衔的看法。 她对妹妹说:“嗯。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在跟踪你,可他这样偏激又病态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偏偏她们不能因为这样,就让警方出面抓捕陈宝铭。 “我让姆妈给你请个助理,以后出门带助理。” 商时迁:? “我一个棋手,带助理多奇怪啊。”她看到商时行张嘴,又说:“当然,我知道她名为助理,实则保镖。但助理的名头太奇怪了,不如说是我的学生。” 卫以衔:你纠结的是这一点啊!? 商时迁的关注点,永远都那么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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