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都没来得及与她好好炫……哦不对,是分享。不过还好幺儿你在。” 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谁要在你这儿吃狗粮,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 “妈咪,我分享到你的喜悦了,我现在要去跟我老婆分享一下,所以剩下的两个碗,就拜托你了。” 沈卿之说话间拿帕子擦干手,一溜烟便跑掉了。 “哎不是……”沈望舒看着自家闺女比兔子都要溜得快的背影,剩下半句话被生生噎进肚子里。 可我刚刚已经,跟锦容分享过了啊。 沈卿之跑到客厅时,顾锦容正在和沈琼下象棋,她在旁边看了几分钟,直接开始上手。 “马走这儿,兵走这儿,好,赢了!” 沈琼见原本下得好好的棋被人横插一杠子,气得操起一旁的杂志就想揍人。 “观棋不语,你个小兔崽子懂不懂规矩啊!” 不过她这次动作只是虚晃一枪,沈卿之拽起自家老婆躲得飞快。 “妈,都这么晚了,我老婆要休息了,你去找妈咪玩。” 沈卿之虽然有几个月没回沈家老宅,但找起自己房间,依旧熟门熟路。 她将顾锦容往屋里一拉,房门一关,便是独属于小妻妻的二人世界。 沈卿之透过猫眼往外瞧了瞧,见沈家二老没人跟过来,轻哼一声。 她一转身,便撞进顾锦容带着笑意的眼里,眼前之人眉目舒缓、冰肌玉骨,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短暂的奔波而气短半分。 “你很开心吗?” 原本在亲妈面前跳得老欢的沈卿之,此刻却因为自家老婆过分专注的目光而气弱了两分。 “我是很开心,卿卿现在在妈妈面前叫老婆叫得越发顺口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沈卿之原本白净的小脸一下子添了两分绯色。 “哎,这不是事实嘛。”沈卿之无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挠了挠脸。 “你要学会慢慢适应,看看妈妈和妈咪,她俩不仅成天老婆来老婆去的,刚还有人专程跑厨房来找我秀恩爱呢。” 顾锦容眼尖地瞅见沈卿之最近指甲长得长了些,握住她一只手,不让她继续折腾脸。 “我很适应,也很开心。你是说妈咪那个珍珠戒指吗,她刚刚也给我欣赏了半天呢。” 沈卿之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不见缝插针地秀一下就不是她了。 “你也是有‘福’了,以前每年这都是我和沈晗之的必修课,今年沈晗之去可欣家里了,她那份儿就换你来受着了。” 顾锦容握着沈卿之的那只手改为十指相扣,含笑着点头。 原本好好的聊天氛围因为这样一个细微的小动作,莫名添了几分暧昧。 害得沈卿之一整个小鹿乱撞,差点就忘了正事。 偏偏某人似乎还嫌不够,有意无意凑在她耳边挑.逗,“现在是晚上八点。” 沈卿之,“嗯?” “所以‘这么晚了’,卿卿‘着急’拉我回房,是有什么‘非我不可’的事吗?” “这么晚了”、“着急”、“非我不可” 现在演艺圈的,措辞也都这么犀利的吗? 沈卿之耳朵痒得很,险些就被带到了沟里去,还好在最后一刻恢复了清明。 她右手被捉住动弹不得,只能用左手去够右边衣兜。 “找你来确实是有一件事,喏,这个给你。” 精心准备的礼物盒子被随手塞进顾锦容手中。 “给我的?”顾锦容打开礼盒,只见里面躺着一对宝石打造的月牙形耳坠。 线条流畅,质地剔透,即使此刻只静静躺在纯黑色的海绵里,依然闪烁着皓月般的光辉,一眼便能瞧出送礼之人的用心。 “我之前看着觉得还不错,你喜欢吗?” 沈卿之说完这话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怎么回事啊!精心策划的场景,深情感人的告白,结果……就这? 都怪沈望舒突然来刺激她! 都怪顾锦容没事来诱惑她! 顾锦容眼里散发出由衷的欢喜,以至于错过了沈卿之脸上那悔不当初的小表情。 “我非常喜欢,卿卿不来帮我戴上吗?”被送礼的人主动cue起了流程。 “哦哦,好。”沈卿之这会儿让干嘛就干嘛,乖得不得了。 这种悬挂式耳坠不用打耳洞也能戴,原本很轻松便能挂在耳背上,沈卿之却摸索半天没找准位置。 “嗯~” 一声轻呼害得沈卿之一只手微微抖了抖,快要挂上的耳坠又重新回到她手里。 “怎么了?” “有点痒。” “那我轻一点……哦不是,我重一点……”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某人突然舌头打起了结。 “呵~” “你别笑了。” 终于,月牙耳坠挂在了顾锦容的耳朵上,被打磨光滑的宝石在灯光下透着光泽,却比灯光更为闪耀。 耳坠的皎皎光辉与女主人如月的气质交相辉映,仿佛原本便是天作之合。 沈卿之看着眼前之人,心有戚戚,一时间生出一种明月悬于空中,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感慨。 顾锦容站在落地镜前,亦是瞧得十分满意,随后有些遗憾地手揣进衣兜。 “没想到今年的除夕礼物卿卿准备得这般用心,可我身上只带了这个。” 沈卿之心想: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除夕晚上送来着。 她眼尖瞅见顾锦容兜里露出的糖纸,很是大度地伸手,“没事,我就喜欢棒棒糖。” “卿卿喜欢就好。”顾锦容将棒棒糖放进沈卿之手里,同时按下了开关。 沈卿之:! 这特喵的居然又是,电动的! 现在这些小玩具的技术都已经可以以假乱真到这个地步了吗? 她抬眼看向顾锦容,对方始终噙着温婉的笑意,她这会儿却从中品出一丝不怀好意。 什么明月悬于空中,什么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她刚刚一定是脑子秀逗了!喵! 顾锦容在沈卿之炸毛之前,很是熟练地撸了撸她的脑袋。 “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还是有准备别的,只是原本没打算今天送,还好一直随身带着。” 话音刚落,沈卿之便感觉无名指上添了一抹凉意,再一定睛,原本光秃秃的手.指上已经多了一个莲花形状的钻戒。 无名指?! 这么突然的吗! “你什……什么意思啊。”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顾锦容将自家小姑娘揽进怀里,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我们结婚也半年了,好像一直都还差个婚礼,你看今年三月……” “三月啊,那得看我有没有假期。” 其实以沈卿之如今的咖位,已经有一定自主权了,不过这人刚刚才戏弄过她,坏得很,才不要轻易答应。 而且说话就说话,捏她耳朵干嘛! 顾锦容自是明白自家老婆那点小心思,摸上耳垂的双指揉.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那我现在多给你吹吹耳边风,沈老板三月可能够腾出档期?” “嗯哼~”耳朵是沈卿之的敏.感点,她有些受不住地哼哼。 两人回屋到现在,不过十几分钟,就几次三番在开车的边缘徘徊。 但这会儿不行,大过年的,家里还有长辈在呢。 顾锦容也明白这点,所以一直也只是稍作逗弄,注意把握着分寸。 怪只怪,某人现在越来越敏.感了,稍一撩拨,就快要软成一滩水。 “卿卿。” “嗯?” “你耳朵好红。” 废话,那不是你给弄红的吗! 沈卿之怒从胆边生,一把将身后之人推开,打开房门大步走向门外。 “天气热,出门逛逛。” 能在南方二月的夜,被热出门的,沈卿之应该算是第一人。 除夕夜晚,忙碌了一年的成年人此时大多选择龟缩在家里,街上倒是能瞧见不少孩童在那儿玩着烟花、爆竹。 两人戴着口罩,在夜色中前行,一时倒也没被人认出来。 沈卿之没有往人多的地方走,折身去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商街。 这里平时白天最为热闹,是广告商寸土必争的黄金地段。 沈卿之走着走着,便来到一幅海报前,这海报足有几人高,衬得一旁的沈卿之特别渺小,需要仰着脖子才能看清全貌。 海报上的女人有一头海藻般的浓黑长发,耳边是金属色的月牙耳坠,玉质般的手指捏着一支色泽亮丽的口红,看上去风情又美艳。 好熟悉的场景…… 那卖口红的商家真的很长情,半年了,款式都不带变一个的。 沈卿之想起半年前还不知道相亲对象为谁的自己,便是站在这样的海报下,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仰望着,听着路人谈论着。 而如今…… “唉,我这么个大活人就站你旁边,你居然还盯着张海报目不转睛。原来卿卿喜欢这种风格的,你早说嘛。” 顾.大活人.锦容在一旁故作叹息。 沈卿之望了望海报,又瞧了瞧一旁的老婆,突然伸手像她平时欺负自己时那样,捏了捏那吹弹可破的脸颊。 对方有一瞬间诧异,却依然满脸纵容。 沈卿之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我还是更喜欢你现在这种风格。” “我也好喜欢你现在这种风格。” 漆黑的夜空中绚烂的烟火升起,映照出火树银花不夜天,也映照出两个逐渐靠拢的妙曼身影。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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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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