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队友“黑泽阵”已拿下五杀。 五杀,三杀都是同一个人,接下来的十五杀也是满地图追着那人跑,敢复活就杀到他掉线。 正面战场则交给安室透和其他队友。 没别的,游戏可以输,喷子必须死。 一局打完,安室透不辜负琴酒的期望,带着全队拿下了胜利。而琴酒也完成了自己的事业——把那个国际喷子从口吐芬芳打到跪地认爹。 “我敬爱的慈父,能把您给我按的'死敌'标签去掉吗?孩儿觉得我们可能也遇不上第二回了。” “我亲爱的儿子,这个游戏会在'死敌'上线时通知号主,为父的建议是,你可以换个账号,从头再来。” “父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吾儿,这一切都是命运x之门的选择,你要理解为父的一片苦心。” 安室透听着这对赛博父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笑得停不下来。 游戏只是生活的调剂,两人也不沉迷,打完两局就关掉了手机,换下睡衣出门遛弯,顺便找找藏在街头巷尾的小餐厅解决午饭。 早上刚下过雪,天还是阴沉沉的,风里不时卷来割脸的雪粒。 琴酒把围巾拉上去盖住面庞,刚垂下手,就被身边的人攥住。 掌心隔着厚厚的手套相贴,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却像牵着风筝的那根线,维系彼此的存在。 天空高远,田野开阔。 “八原的景色真不错,以后退休了可以考虑来这里住一段时间。”安室透被风吹得微微眯眼,眺望苍翠的远山,畅想未来。 “你想得太远了。”琴酒却和他不同,只着眼于当下,过去未来一概不多想,占大脑内存,“还是想想中午去哪里吃饭吧。” 不解风情。 安室透斜他一眼,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翻看了下消息,笑道:“放心,不需要我们头疼,你的房客们已经找好地方了。” “嗯?” 琴酒立刻凑过去,他也配合地拿高手机,和他头挨着头一起看。 午餐地点是白马定的,是一家藏得很隐蔽的街角小烧烤店,自助烧烤,酱料由店家提供,价格很实惠。 以白马的性格,本来他是想定高档餐厅的大包间,不过被白兰拦住,并强烈推荐了这家自助烧烤店。原因没别的,就是非常朴实的一个词:好吃。 “房东!快来快来!我们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 琴酒和安室透一进门就听到快斗的招呼,他嘴里叼着一串烤肉,手里拿着两串烤韭菜,浑身散发出愉快的气息。 他们两人费了老大劲才找到这里,中途还差点被导航带进山里,辗转了有半个小时那么久。 如果烤肉不够好吃,晚上他就带着租客们吃泡面。 琴酒暗搓搓地想。 他在中间的空位上坐下,负责烧烤的白龙立马递过去一把十串烤牛肉,肥嫩的肉质加上店家精心调制的酱料,色泽与香味都十分诱人。 琴酒吃了一口,瞬间原谅缺德导航和之前浪费的半个小时,并表示自己要吃一百串! 这时,安室透去前台拿了饮料回来,却发现桌子旁只剩最外围一张塑料椅子,离琴酒不能说特别远吧,至少也可以说是如隔天堑,跟牛郎织女星似的。 他放下大瓶的可乐与橙汁,抓起凳子就想挤到琴酒身边,却在半路被赤井秀一伸手拦下。 “来晚了就坐在外边,别往里挤。”赤井秀一挡在他前行的路上,眼皮子也不抬地说道,“那是房东的位置。” 安室透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己:“我是家属,也不行吗?” 赤井秀一这回抬眼了:“你是鼹鼠都不行。” “……” 安室透好悬没把椅子摔他头上。 近距离围观了这一幕的纲吉和桃矢非常快乐。 边看戏边吃烤肉,演员还自带饮料,维也纳金色大厅都没有这种待遇。 “阿纲,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彭格列?”琴酒啃完肉串,转而拿起一只烤玉米换换口味,随口找了一个话题。 纲吉想了想,说:“暂时不回。彭格列的运转已经步入正轨,有我没我影响不大。非要个时间的话,那就明年开春,回去发今年的奖金。” 新一从快斗手里抢过最后一串烤茄子,顺嘴问道:“你的守护者们不介意?” “不介意,他们已经把明年一整年的租金打到我的个人账户上了。”纲吉轻叹一声,凡尔赛得不着痕迹,“我不回去,是为了避免情感修罗场——毕竟你们也知道,我很受欢迎。” 说完,他抚了抚略显凌乱的鬓角。 “嘶……”坐在他正对面的桃矢被他嘚瑟得直起鸡皮疙瘩,“你自己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不是人话,却是实话。”对于他的控诉,纲吉回以一笑,“当然,如果在座的各位有人愿意跟我回彭格列演一场情投意合的戏,那我立刻给副手打电话,下午就会有专机过来接我们。” 琴酒笑了一下:“然后去时几十公斤,回来时连人带盒子不超过五斤?” 他刚说完,周围笑声四起。 纲吉挠挠头:“……倒也没有这么夸张,死气之炎又不提供火化服务。” “嗯,那更吓人。”安室透伸手拿了串辣的烤羊肉,不紧不慢地说:“大概率连灰都没有,直接被扬了。” 白兰烤熟手头的肉串,也不放进盘子,而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彭格列家族的守护者们祖传首领控,九代就是因为这样至今未娶,唯一一个儿子还是收养的,特别离谱。”他说着,笑嘻嘻地戳了戳纲吉,“我觉得你可能会步上九代的后尘。” 说到这事儿,纲吉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正因为这样,我才会选择离开彭格列。” 几个守护者对他的伴侣之事指手画脚就算了,瓦利亚那边近几年也开始瞎掺和,长老们还喜欢推波助澜顺带看戏,真给他整不会了。 “治标不治本。我劝你要是找不到可以力压整个彭格列的伴侣,这单不脱也罢,免得祸祸无辜的人。”琴酒露出三分同情三分好笑四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端起可乐跟纲吉碰了碰杯,“十代目,祝你好运。” 扇形图虽迟但到.jpg 纲吉被他狠补一刀,人都麻了,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我谢谢你啊。”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也有样学样地和他碰杯,并献上自己诚挚的祝福。
第63章 为了等系统一号的消息, 琴酒特意延长旅行时间,在八原待到了下周一,果然如约在晚间新闻里看到了的场家族的身影。 根据记者报导, 的场家族所在的山头在今天中午发生爆.炸事故,事故原因尚在调查当中, 目前仅的场家族继承人一人受伤, 无其他伤亡,经济损失超过两百万美金。 的场静司, 你看那边爆.炸的山头好像是你家.jpg 琴酒笑得非常开心。 安室透提着外卖进来,就见他对着新闻笑个不停,疑惑地凑近一看,顿时明白了原因。 “他家的事和你有关吗?”他用肯定的语气询问道。 “无关。”琴酒的锅甩得堂皇正大,不是他亲自动手那就与他无关,反正逻辑上没毛病,“可能是他损事做太多,现在被反噬了吧。不然怎么整个山头爆.炸,只他一个人受伤呢?” 安室透抿着嘴微笑,嘴上说“有可能” ,心里则更加坚定地认为这事儿就是他做的没跑了。 “不说他了,他的'福报'还在后头。”琴酒换了个台看《猫和老鼠》,顺手接过外卖,“吃饭吧。” “你先吃,我去收拾行李。” 安室透脱下被融化的雪水打湿的大衣,将床下的行李箱拖出来,再把床上已经叠好的衣物收进里面。 两人都奉行极简主义,出行只带换洗衣物,其他的交给酒店服务, 所以收拾起来并不费劲,也就几分钟的事。 琴酒拿出餐盒,在茶几上摆成两排,从左往右看依次是寿司、味增汤、煎牛排、蒸鱼和清炒土豆片,不能说多么丰盛,至少分量是足够了。 他先尝了一口蒸鱼,觉得味道不错,又吃了口牛排,同样味道极佳,不输于大饭店的昂贵风味,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他的满意只持续到吃到寿司为止。 “咳、咳咳咳……” 安室透正合上行李箱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剧烈的咳嗽声,好像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让他吓了一跳,忙回头查看情况。 “阿阵,你怎么了?”安室透一边问,一边给他倒了杯水。 温水下肚,抚平直冲气管的凉意,琴酒皱着眉推开装有寿司的盘子,又咳嗽几声才停下。 “这个寿司……从哪儿买的?” 安室透闻言,翻出外卖单子看了看:“我在同一家店点的,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大得很。”琴酒心有余悸,“我怀疑寿司里包的不是米饭和鱼肉,而是芥末——一整管芥末!” “是吗?我看这家店对寿司的评价挺高的。” 安室透半信半疑地拿起他吃过的那块咬了一小口,几秒钟后,默默去厕所吐掉,顺便漱了下口。 琴酒见状,低头多灌了几口水。 从厕所出来,安室透叹了口气:“那些好评,我估计是卖家们为了拉别人入坑故意写的。现在想想,他们的用词充满了暗示意味,类似于'快逃,马上'这种感觉,是我大意了。” “点个外卖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闲的。”琴酒缓过劲来,继续吃饭。 安室透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次你的吐槽格外温柔。” “嗯,感谢刚才那口寿司吧,它成功让我嘴巴漏风,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 的场家族的灾难才刚刚开始,不过琴酒已经没兴趣关注了。他并不需要知道的场静司有多焦头烂额,只要知道他将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可持续性焦头烂额就好。 这可能就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吧,毕竟他是那么温柔和善的人。 从八原回到东京的当天,桃矢没有回家,而是选择直接拎包入住时空旅馆,住到九楼纲吉的隔壁去。 和其他租客不同,桃矢作为一个马上要高考的高中生,需要绝对安静和舒适的居住以及复习环境,为此,他调整了一下房间的陈设,将特点过于鲜明的欧式装潢改成自己更习惯的风格。 琴酒也信守诺言,随他改动,甚至在他画设计图的时候给了一些建议,比如把手绘改成板绘。 桃矢听到这个建议无语了小半分钟:“……不错的提议,所以房东你提供工具吗?” 琴酒不会画画,必然是没有的,但他的租客们卧虎藏龙,说不定有人有。 于是他挨个敲门问了一遍,还真让他借来了。 桃矢哭笑不得地接过:“谢谢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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