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熊猫坐在一边的狗卷棘,将衣领又向上拉了拉,视死如归般走了过去。气头上的禅院真希可比平常训练时更难对付。 被丢下的熊猫则向乙骨忧太走去,毛茸茸的熊爪伸向乙骨忧太,想要扶他起来。 乙骨忧太看着这和大洲国宝一样的,会说话的,据说是变异咒偶的同学,颤颤巍巍的将手伸了出去。会说话的熊猫什么的,真的好不习惯。 熊猫一个用力,将他拽了起来:“你还好吗?” 乙骨忧太苦笑一声,眼神看向远处:“一点都没问题,禅院同学下手很有分寸。” 熊猫随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远处正在和狗卷棘打的有来有回的禅院真希:“不要在意,真希偶尔是会有点较真的。” 乙骨忧太连连摆手:“不是啦,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只是我的观念还没有转变,接下来我会努力的。” 熊猫又说:“顺便提醒你一下,最好不要喊她禅院。” 乙骨忧太迷茫,熊猫也不解释,只一个劲说他可是为了他好。不想再被问,熊猫戴上拳套,对了对拳:“看你状态的很好的样子,那我们两个来对练吧,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乙骨忧太看着他和自己脸差不多大的拳头,振作勇气拔出刀迎了上去:“那我上了。” 一场大汗淋漓的对练结束后,乙骨忧太失去力量躺在地上:“要死了……” 先他们一步结束对练的禅院真希和狗卷棘,带着冰凉的饮料走了回来:“呐,给你的。” 慢了一步没有接到的乙骨忧太,被易拉罐重重的砸在胸口上:“咳,咳咳。” 狗卷棘蹲下身:“大芥?” 熊猫走过来:“他在问你有没有事。” 乙骨忧太坐起身,捡起滚落到一边的饮料打开,先对狗卷棘说:“没事。”然后抬头看向将长矛戳在地上,靠在上面的禅院真希:“谢谢。” 禅院真希瞄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乙骨忧太喝下一口饮料,开始诉说自己的事情。 “所以你现在有四个学生?”伏黑甚尔挑眉。这个数量就他所知还挺多的,一般一个年级能有三个人都算不错了。 五条悟今天难得从大门走进来,无视压切长谷部凶恶的眼神,一屁股坐在伏黑甚尔的身边,向他说着最近发生的事。 见他感兴趣,五条悟不免多说了两句:“是啊,新来的学生叫乙骨忧太,虽然关系很远,但也算是我的亲戚。” 伏黑甚尔想起在他幼年时,跟在他身后参加的那些五条家的家族大会,无趣的说:“反正你家的人多的根本不在意再多一个远房亲戚。” “忧太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子呢。”五条悟没有反驳伏黑甚尔的话,转而说起其他的话。 路过的太鼓钟贞宗听到一耳朵,因为惊讶一时没压住声音:“忧太?哪个忧太?乙骨忧太吗?” 五条悟从伏黑甚尔身上分离了一点:“嗯?你认识忧太?”他收到的乙骨忧太调查中,可没有提到他们。 太鼓钟贞宗高兴地点点头:“几年前认识的小朋友呢,这次回来我们也有去找过他,不过很可惜他们家搬家了。”说到最后,他沮丧起来,“我们和邻居要他们家新的联系方式,还被拒绝了。” 不过很快他的眼睛再次亮起来,他激动地看向五条悟:“没想到忧太居然变成你的学生了,真是太奇妙了。” “安定,清光!你们快来!”他冲着卧室的方向大喊。 “怎么了?”被他的声音吓到,将指甲油涂歪的加州清光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如果不是合理地原因让你吵我,你今天就给我等着吧!” 大和守安定拿着一张卸甲湿巾跟在他的身后:“趁还没干,赶紧擦掉。” 听完太鼓钟贞宗的话,他们两人也震惊的看向五条悟。 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五条悟也若有所思,怪不得乙骨的刀术还不错,原来是和他们学的啊。是的,五条悟见到这些人的第一眼,便知道他们是一群善于使用刀的人。 这边交换着乙骨忧太的信息,那边压切长谷部一边切菜,一边恶狠狠的盯着五条悟放在伏黑甚尔的手,手下的刀飞快的挥动着,小夜左文字在一旁将洗干净要切的菜一一递给他。等到所有的菜都切完了,压切长谷部才从这股情绪中脱离出来。 不过当他低头看到案板上的无数蔬菜丝,肉丝,顿时惨叫一声。 完、完蛋了,今晚的食材全部被他无意识中切成丝了。 他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厨房,去向伏黑甚尔请罪。 对于他的惨状,五条悟发出毫无同理心的嘲笑:“你是笨蛋吗?” “你!”压切长谷部瞪他。 五条悟顺势要求伏黑甚尔去自己家吃晚饭:“既然这样,甚尔不如去我家,尝尝我的爱~心~料~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小人得志的表情看着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握拳忍耐。 伏黑甚尔才懒得搭理他们之间的纷争,他一句话结束当前的局面:“那今天出去吃好了。” 太鼓钟贞宗,加州清光:“好耶!”虽然大家的手艺都很不错,但吃久了还是会很想念外面的餐食味道的。
第119章 压切长谷部恨恨的用刀叉切着盘中的牛排, 他不明白明明是他们的团体活动,这个白毛也要跟上来,实在是讨厌。 五条悟体贴的将自己面前的牛排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 放到伏黑甚尔的面前:“吃这份吧,甚尔。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切好的。”说着他想把伏黑甚尔面前那份拿到自己的面前。 只是当他低下头, 见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盘子:“欸?肉呢?” 伏黑甚尔拿出一张纸巾擦擦嘴:“吃完了。”擦完嘴,他的视线挪到了五条悟放过来的盘子上, “这个你还吃吗?” 五条悟嘴角一抽,墨镜似乎也下滑了些许:“你吃吧。”接着他喊来服务员,为自己重现点了一份, 在服务员要离开时, 他忽然又叫住人家, 他问道,“你还要吗?” 伏黑甚尔此时已经将方才五条悟放在自己身前的另一份也吃了下去:“那就再来两盘吧。” “按他说的, 刚刚那个口味的再来两份。谢谢!”五条悟重复。 等到一行人吃完饭出来,这座城市的夜晚已然开始。闪烁着五颜六色光芒的霓虹灯,穿梭在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们,阴暗角落处滋生, 寻找着宿主的弱小咒灵,让这座城市无比的鲜活。 趁着五刃欣赏着天际莫名出现的烟花,五条悟抓住机会带着伏黑甚尔瞬移移开。 一阵恍惚, 伏黑甚尔被五条悟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地界。 方才看起来很远的烟花,此刻就在两人面对的湖泊对面。绚丽的烟花一朵接着一朵, 点亮了这片漆黑的森林和湖面。 湖面上的倒影和天空中的烟花相得益彰, 让眼前的美景更加无法形容。 然而就在此时,伏黑甚尔甩开五条悟的手,看着这陌生的场景, 呵道:“你做什么?” 五条悟被他的动作,搞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被甩开的手循着他的手再次握了上去。骨节分明的两只手,在下一束烟花盛开时,紧紧地握在一起,五条悟笑的开心:“在培养感情哦。” 伏黑甚尔拧眉看向他,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但是他脸上的神色非常认真,不似开玩笑。 这种认知让伏黑甚尔一时失神,忘记甩开他的手。 被紧握着的手,掌心微微发烫,五条悟体会着他的温度,小声地说:“甚尔的掌心好热,在出汗,是在紧张吗?”他其实也有一些紧张,但是他是不会让伏黑甚尔看出来的。 伏黑甚尔猛地回神,想要将他的手再次甩开,被对方更加的用力地握紧,指骨感受到疼痛,让他更加清楚认知到此时此刻正在和他人十指交缠:“只是因为热,而且明明你也在流汗吧。”他还在嘴硬。 五条悟笑了笑,只是稍微放轻了力道。 他和伏黑甚尔并肩站在湖边,从触碰在一起的肩向下,是五条悟硬缠在他胳膊上的胳膊,最后则是两人紧密交缠的双手。 “这可是非常难得的烟花,甚尔好好欣赏吧。” 伏黑甚尔挣脱不开他,只好这样安静的站在原地。 今晚的烟花确实很好看。 一场烟花大秀,足足半个小时。 “真好看啊,主公你说呢?”压切长谷部向身后看去。只是原本应该站着主公的那处,这会儿站着的却是其他人。 那人听见压切长谷部的称呼,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拉着朋友快速地逃离。 压切长谷部顾不得在意在这种无关路人的心中的形象,急的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我把主公弄丢了。” 被人流挤到另一边去的大和守他们,在烟花结束后找了过来:“长谷部,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压切长谷部一向打理的完美的发型,这会儿被他抓的凌乱:“你们回来了?” 四刃点点头:“发生什么事了?” 压切长谷部指了指他们身旁,语气焦急:“刚站在这里的主公不见了。” 大和守安定闻言,观察了一遍四周,冷静地说道:“五条先生也不见了。” 压切长谷部想起来还有这个人:“肯定他把主公拐跑了。” “冷静点,长谷部,主公那么厉害,肯定是自愿和他走的。”太鼓钟贞宗在他的心上插了一刀。 “不可能,肯定那个心机男把主公拐跑的。”比起主公是被拐跑的,压切长谷部更加无法接受主公是自愿的。 伏黑甚尔被五条悟带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压切长谷部力战另外三刃,正在论证他到底是不是自愿被五条悟带走的。 伏黑甚尔:“……” 五条悟倒是兴致勃勃的凑了过去,摩挲着下巴听的起劲:“不错不错,甚尔是自愿的。” 压切长谷部大怒:“胡说,主公肯定不是自愿的!”他转过身,打算看看是谁敢说这种话,等他回过身,见到站在身后的五条悟,瞪视双目大睁,“是你!主公呢!?” 见此情形,伏黑甚尔只好轻咳一声:“我在这里。” 霎那间,压切长谷部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他快步跑到伏黑甚尔的身边。在仅剩一步之遥时,他停下脚步,隔着这点距离,将伏黑甚尔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了一遍,直到确认和离开前一模一样,他才激动地流着热泪喊道:“太好了,主公你回来了。” 伏黑甚尔总觉得,自从回了霓虹,压切长谷部的情绪变得更加容易激动了。 要是让压切长谷部本人知道伏黑甚尔居然是这么想的,一定为自己争辩:他这样明明都是被那个脸白心黑的小白脸逼得。 被嫌弃的脸白心黑的小白脸这会儿又凑了过来:“哎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情绪这么善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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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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