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推进,测算着距离、时间以及角度、方式。 半成体的花株正处于脆弱的时候,但凡多用一点力或是多歪斜了一点角度都会造成培育失败。 所以只能有狐川辻人向他演示, 好在角名知晓自己生涩、是新手,没有冒进,听话又沉静地耐下心在那里等着看。 幽绿眼瞳,倒映一帧一帧清晰场面。 颀长指节,柔软指腹,触及被磨得有些圆润的晶莹体。 一点一点推入半成体花的培育更深处,手指一直跟随掌握潮湿度变化情况好及时作出临时补救反应。 他看得认真,狐川辻人做得小心。 冰块虽然经由室温放了一会儿,也融化了一会儿,但是对于人体常温来说还是有些凉了,手指一直紧贴着递到半成体花株根部,看着入口被点开。 指腹、指尖、指根,三点一线。 角名伦太郎缓缓眯起眼。 整个实验过程演示得清晰又明确,他看一遍几乎就全部记住,他向年上的教师申请自己也来这么一次加深印象。 但是很可惜,他被拒绝了。 狐川辻人慢慢抽开手指,离开被冰水浸泡的甚至有些亮晶晶的花根培育处,半成体培育类花株微微扬起,总算可以载入进行再培育。 轻细的‘啵’的一声,他眼睫颤了下。 年轻人还在试图得到机会,想要以此证明自己。 狐川辻人被他缠得有些没有办法,拨开贴在自己胸膛上的脸颊,视线扫过、尤其在红红一团的要命牙印上停了良久。 识时务的年轻人已经自发开口,揣着压不住的冒进, “我会跟着辻人的做的…不会过分的。” 眼看着黑发男人还是不松口,他只好又出一记,“或者……用这里也可以。” 视线慢慢下移,落在殷红的唇与舌上。 狐川辻人眉梢一挑,干脆利落拒绝,“不用。” “现在…记清楚,是我来教你怎么做啊,伦太郎。” 角名伦太郎的手被征用了。 毕竟是打排球的手,即使还没走上职业,但是现在已经初具日后那让人难以抵抗点攻副攻的雏形。 单点发力,指根、指节、指尖完全传递,用来翘起花泥是最好的选择。 狐川辻人正正好征用他的手去翘花泥。 花泥是今天才切的新的水培特种,毕竟是水培专用,潮湿度很重,仿佛略微一挤就能挤出其内溢出的水分子一般。 为了维持新鲜度与低氧化度,狐川辻人放了冰块、但是室温高、冰块融化得也快,花泥被浸湿、一下子水分就有些过多。 角名才被人带着开始挤开一点翘的入口,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挤压出过多的水分,好水土平衡、营造更加适合植株体成长的环境。 但是他没有自由,因为是被牵系带着如此做。 不清楚流程,他只能张开手,微微竖着手指,看着狐川辻人如何教授他、如何走上流程。 从未有过的体验。 花泥柔软细腻,过多进入的水分都被蓄积压到最底层,所以上半部分还是轻薄略干的。 但一对比、似乎就又有些缺水了,水土平衡果然难以掌握。 单手捧着,掌心足够宽大、所以能够稳稳拖住保持住重心。 与他不同,狐川辻人在调整方向,向下去了点距离,发现是自己的问题、在的太高了,只好向下坐了点。 后背支着小桌,他垂着眼皮、脸颊贴着纯黑的发,慢慢引着新手挤入,参与其中。 他需要一边管顾自身、一边教授着角名伦太郎如何撬开水分过多的培育基地。 挪开阻隔的花泥,开辟出可以让花种扎根的通道,方便着床与后期培育。 这个过程并不轻松,尤其是狐川辻人需要自己去掌握进度。 以前都是成年的角名去做,现在他对上的是从来没试过的青春版。 年轻莽撞又不听话,好不容易带进通道就要开始冲撞、不听指挥、甚至隐隐有些徘徊在失控边缘。 一下子他就有些难以把握方向,重新测算要打断重来一次。 但是已经开始,说停止就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情了。 即使现在进行排斥与推挤,但无疑只是将参与的人加入实验更内层,提高他的比重与参与度,颇有些得不偿失。 狐川辻人只好盯他一眼。 一眼下去、安分似乎是安分了,毕竟年上的威势还在起作用。 但是没安分多久。 反骨隐隐在作祟,甚至还是对着这么一个、明晃晃、不加掩饰的、几乎就是完全摆在面前的机会。 刚刚是被限制,现在限制虽然还在,但是已经完全没有了威胁。 角名伦太郎轻轻贴近、捧着柔白绵软的部分,微低下脸,唇一张一合就咬住了刚刚没吃完的奶油蛋糕胚,叼住甜蜜的战利品果实。 他慢慢抬起脸,自下而上地望着年上的男人的反应。 很性/感,十分性/感。 完全移不开眼,只想这么一直看着。 忍耐到极限,克制到极限,情绪绷紧成弦、似是绵长又遥远的星子,划破后坠入漆黑柔软的夜幕。 偶尔那长长的星子划得深了,将夜幕泛起皱痕,留下手搓般的波浪痕迹,一时半会都消散不去。 但更多的还是忽隐忽现的光,在黑暗中依旧看得清晰。 一道道、一条条,光映在其上,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将夜幕照得鲜明,逐渐泛成退去的斑白。 夜幕结束,被光亮照明,光亮下的人影清晰,他低头、看不见自己的手,但感知却十分清晰。 指根没有戒指,却多了圈吻痕。 看一眼都知晓其来源,被咬出来的。 年轻的角名伦太郎还是学生的心态,很听年上的恋人的话,即使已经到了这个阶段,都没有用到最后。 他知道过分的玩可以,年下会被包容,但不能越界、否则对方一定会生气。 可心里知道,但本能上还是想要更多的亲密与贴近,灵魂与灵魂、心与心、身体与身体。 他渴望融入骨与血、灵魂的交融,鱼与水。 豆大一滴汗珠从人鬓角额畔滚落,气息散着溢出,呼吸都带着湿意、滚烫附着在鼻间,距离在靠近、感知更清晰。 年上的爱人,意识已经隐隐有些涣,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微微环着收起,低着头抿紧唇瓣、是在克制。 角名慢慢咬了下嘴里的东西,不轻、只能算是刺激,遍着细微的痛,才更加明晰。 一下子,细细长长的脖颈仰起,汗湿的发贴服在颊侧。 他整个人都汗涔涔的,又累又口耑,天鹅一般细长的颈搭在人肩脊上,喉结伴随唾沫吞咽轻颤滚动了下。 气息浮动、萦绕耳畔,角名只慢慢垂下眼,视线落在光洁一片的背脊,薄汗一层、由天花板的室内灯一照,如玉石般莹润好看。 他想摸一摸,或是碰一碰,感知一下那脊背是不是真如他猜想的那样滑软、触手生温。 但是没有。 因为他抽不开手,都被紧紧钳制着, 被带领的引进,主权到底还是轮转,回到了年下的人身上。 角名伦太郎,不愧是角名伦太郎。 狐川辻人隐隐打着摆,意识、身体、本能与思想。 引狼入室、真就是引狼入室,明明在最开始……分明是他来掌控所有的进度。 但不知道什么时刻开始,流于指尖的主权慢慢就被移转,再次注意到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事态。 就像现在,情况已经完全逆转,狐川辻人想抽神都来不及。 重心不再借由小桌为支点,被完全转交到了角名伦太郎的手上。 两只手掌捧着,如捧着一团棉花、又似捧着一滩细雪,小心至极、认真至极。 但那也只是仅看表面。 更深的内里,狐川辻人的手完全抽离不开,被来自角名的手指紧紧纠缠着。 非要带着他的手紧锁、钳制、压抑,被整块区域牢牢包涵**其中。 狐川辻人口耑出口气,眯着眼模糊望去,已经被完全弄成功,甚至不能再开启更多。 黑发的人完全没有料到现下情况,甚至隐隐有些发愣与呆涩。 两只手、强制带着他自己,不得脱离开。 已经完全被限制住了。 呜呜咽咽的,声音含混不清,连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 黑发男人浸满了水,想说些什么话出来。 但是话语已经全部失真、即使吐出口也是被浓厚鼻音覆盖的呢喃, 年轻的角名伦太郎慢慢压下脸,贴近着人的胸膛,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他能感知到年上的爱人最真切的反应与心跳。 心脏乱序,每一次跳动、泵出血液运输往全身,呼吸口耑出,湿淋淋气息, “……喜欢,”他轻轻道,声音低而沉,入耳泛哑、携带些色气,“心脏跳的好快。” “原来是喜欢被这么对待啊,” “……我知道了。” 他眼皮轻轻抬了下,凝视着人恍惚泛神的脸、慢慢道, “会好好做到,让辻人满意的。” “毕竟…是辻人教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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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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