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这俩问题儿童似乎没有打架,很好的开始。 “迎新的事情,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夜蛾收回视线向三人发问。 坐在最中间的五条举手回答,鼻梁上的圆形墨镜落到了鼻尖。他眨着那双蔚蓝天空般的眼睛,“暂时只准备了前辈热情慰问!” “新人明天一早过来,作为前辈记得留下好印象,”夜蛾着重强调了下“好印象”三个字,并把视线在五条悟的方向多停留了两秒。 “老师我认为我们需要先讨论一下新的体术老师总是旷课的事情,”五条悟一转话题,举手的动作看起来像是个求知心旺盛过头的好孩子。 “五条你也该了解情况了,作为咒术师,接受调遣是身不由己的事,”夜蛾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位咒术师的忙碌也有几分同情的情绪。 五条悟由衷建议:“既然体术老师很忙,那么体术课可不可以改成甜品派对!我认为这对给一年级留下美好印象至关重要!” “不可以,”夜蛾秒答道。 五条悟趴在桌子上撅着嘴,墨镜后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蛾老师,今年新生来了几人?”夏油杰叹了口气,看向夜蛾,把话题拉了回来。 “两、不,目前是三名,”夜蛾正道看了眼名单上的名字。 说实话,虽然多少已经习惯了高专人丁稀缺,但每年把一年级新生名单打印在一张A4纸上时,还是会觉得有些浪费。 夜蛾:“之所以叫你们来,是想把接新生过来这件事交给你们两个。” “目前三年级们不在校内,我明天还要去总部开会,新生迎接工作,我打算交给你们两个,以及一位辅助监督一起。” 思考片刻,夜蛾补充道:“有一名学生的情况相对有些棘手。” 五条和夏油神色微变。 由于他们二人的等级,平常一起搭档出任务不是去袚除高阶咒灵也是某些极其危险的任务,这次真的只是简单去车站接个后辈回来? 看到平时桀骜不驯的俩人异常平静,夜蛾再次强调了一下:“如果发生什么不能让常人见到的场面,记得落下「帐」。” 硝子打了个哈欠,看向教室窗外飞过的不知名的鸟雀,落在了操场上。 夜蛾走后,五条悟坐在自己的桌子上,翘着长腿,“具体要怎么准备迎新场地呢?我能想到的大概会用到气球、彩带、彩色粉笔?” 他摘下圆形墨镜,食指转玩起来。 硝子摇头道:“早知道你们两个靠不住,幸好有位戴着眼镜的辅助监督先生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准备这些东西也是辅助监督的工作?”五条悟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不,只是他打赌输了我,帮我买烟顺带买来的,”硝子微笑着,一副属于上位者的冷酷。 “会不会觉得硝子有些时候也挺可怕的说,你怎么看?杰,”五条悟朝一旁的夏油杰小声道,“硝子她不会有什么隐藏的可怕术式吧?” 夏油挤在俩人中间,把新生名单拍在桌子上,“看这边,后辈里有没有你们认识的人?” 五条悟、硝子一左一右贴在夏油杰旁侧,一起看向那张名单。 上面三个人的名字分别是: “灰原雄、七海健人、坂田银时。” 三人一起摇头,“完全没有。” 为了方便五条与夏油接人,名单上还配有他们各自的证件照片。 大眼睛,黑头发,笑得自信灿烂一看就元气满满的小太阳一般的少年名为灰原雄。 有些混血感的金发少年脸色冷漠看向镜头,旁边写着他的名字七海健人。 而最后一个则是银色长发的少年。穿着一身唐装,耷拉着条长辫子,死鱼眼目光暗淡。更甚者还是拿食指抠着鼻孔的动作,看起来颓废无害,旁边是他的名字,坂田银时。当然也是夜蛾嘱托需要特殊照看的人。 如果用传统刻板印象主角三人组队分工对三人进行分析。 这大概会是一个阳光主角、冷漠酷哥和吉祥物的组合。 “是和五条一样的银发呢,”硝子看向最后一位的照片,“蓝色的眼睛……?”她又看向这位的姓氏。 夏油见她若有所思,“硝子想到了什么吗?” 硝子垂下眼眸,却没有心情开“这不会是五条家流落在外的神子兄弟”的玩笑, “没什么,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装束呢。” 夏油杰仔细回忆所见过各种风格迥异的咒术师:“穿着唐装的咒术师确实很少见。” 五条悟戴回他的圆框墨镜,扶上鼻梁,“这么说来,不只是硝子有这个感觉,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风格的家伙。” “比如,邪恶诅咒师通缉榜单上。”
第3章 千万不要叫任何女孩子老太婆 入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银时像往常一样被拉起来,仆从异常熟练地为他梳理三股辫梳。 但那几根没睡熟的卷毛今天过分顽强的支棱着,最后连素来有强迫症的女仆小姐都放弃做罢。 银时趁着她离开的间隙,极其不情愿的套上了那边要求的订制校服,款式则是老爷子要求的唐装样式。 正准备离开的女仆小姐突然发出“啊!”了一声,“银时少爷!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明明昨天还没有的。 银时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夜兔不喜欢晒太阳,常年白皙的皮肤上骤然出现一片青紫色因此异常刺眼。 银时思索片刻:“……如果说我昨晚因为即将奔赴新学校而兴奋地对着月亮载歌载舞,然后结结实实摔了一跤,你会相信吗?” 女仆小姐拧紧眉头,摇了摇头。 “好啦,我已经可以照顾好自己了。这点伤只要吃上一块巧克力蛋糕就可以痊愈了,”银时懒得再多解释,以最快的迅速扣上扣子后,“麻烦帮我把冰箱的草莓巧克力蛋糕打包一下!我要带在路上吃!” 女仆小姐只能妥协,说着“只能吃一块哦,其他份是给老师和同学的见面礼!”而被银时推出门去。 银时抓了下脑袋,死鱼眼转动,撇向立在墙角的那把伞。 如果不是这把伞在中间隔挡了一下攻击,他这条小命估计早就呜呼了……果然不能跳过新手教程,直接去挑战大魔王啊。 昨晚银时去了便利店旁的巷子,没错就是遇到第一只“怪物”、不、现在应该说是“咒灵”的地方。 毕竟现在一股主线剧情轰轰烈烈展开了的架势,就像是异世界冒险需要一个寻找血亲的理由、成为鬼杀队队员需要遭受失去兄弟姐妹和母亲的痛……不好好吃透设定、埋下伏笔以后打终极boss,作为主角可是要吃亏的——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突然成了高危职业的“咒术师”而太过害怕紧张,才去24h便利店买的草莓牛奶,绝对!不是!! 淅淅沥沥的小雨,巷子里只有一盏灯蒙蒙一片,银时打着伞提着草莓牛奶悠悠路过。 在雨中,咒灵的形体似乎也更模糊不清了些,动作神情都被隐藏在雨雾中。 灯光阴暗,变形的类人手脚,以及那张婴孩脑袋发出颤抖变形怪叫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嘶哑:“我必须生个男孩……男孩啊…” 经过老爷子最近两天的科普,银时大概了解了咒灵的组成。 每个人天生拥有咒力,这是一种负面价值中的力量。只是这玩意儿就像海滩上湿滑的水产,只有借助工具跟手里仿佛有特殊构造的“本地人”才能看到并抓住。 而大多数普通人无法利用咒力,对某些事物产生负面情绪诸如恐惧、憎恨、厌恶等的时便会伴生溢出咒力,日积月累凝聚,最后形成拟似人类所恐惧、憎恨事物的咒灵。 “那岂不是可以创造咒灵?让人们对「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产生恐惧,就可以创造出「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咒灵了!”银时拳头敲在手心,恍然大悟。 认真科普世界观的老爷子在逆子脑袋长重击:“那种恶俗的东西!只会有厌恶感!” 时间回到昨晚,这其实是银时第三次听到这句话。 第一次是银时上小学时,附近一个每天在自家门口哀嚎的疯女人。 每次保姆接自己放学回去都能听到些有关的嚼舌: “嗑药嗑疯的吧?警察为什么没有把她带走啊。” “她好可怜的,被酗酒家暴的丈夫逼疯了……” “可怜什么?为了怀上那家男人的孩子,拿刀威胁别人ῳ*Ɩ ,后来怀孕结婚也是经常打到头皮血流,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因为精神有问题没有被判处有罪,每天直勾勾盯着路过的孩子……「要为他生个男孩」什么的。” 银时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撇见过那女人一面。干枯的面容,手里抽着烟,看起来就像马上要燃烧殆尽的蜡烛。 记得那女人死在某个阴雨天。 银时在三角锥形的光束下停了脚步,雨水打在伞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又臭又没有边界感的男孩哪里有女儿可爱啊。贴心小棉袄可是冬天寒风里最御寒的!” “…啊……啊啊…”咒灵转动视线,俯视着灯光下的身影,可惜只看到了白色的伞面。 被缠住脚腕,用力甩到墙上的3秒时间内,银时是完全没有记忆的。 “喂喂喂!咳咳!我只是提个小小的建议啊!”从一片废墟中爬起来的银时抹去嘴角的血,身下是他唯一来得及拿来挡在身前的伞和碎掉流了一地的草莓牛奶,“草莓牛奶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啊喂!真是不可原谅。” 手中的伞随着主人的念头瞬间改变了形状,变化成了一把具有金属光泽的木刀,“待在这边的世界太痛苦了,要不我送你解脱算了。” 女仆的温和的声音把银时的回忆从昨晚拉回,“银时少爷,草莓巧克力蛋糕都已经准备好了。” 四十多岁的女保姆从自银时出生后就陪在他身边,已经接近第二位母亲的关系。 “最近是怎么了?”她活动着肩膀,一只手臂看起来沉重得异常。 “好的,”银时觉察到一丝异样。 抬眼看去,她肩膀上的正蹲着正是前几天那只镜子上的独眼咒灵! 银时从她背后伸手过去,动作落在一片实体上——那手感称不上好坏,只有黏糊糊得像是掏进了厨余垃圾袋里的恶心不适。 咒灵瞪大眼睛,眼珠转向银时,但随着手指发力,咒灵随之消失不见。 ……被袚除了? 银时突然想起老爷子说过话,就像斩鬼必须要特制的刀具、丧尸需要打爆脑袋,咒灵也是如此,不用咒力、咒术是无法消灭咒灵的。 银时: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还在,难道只是暂时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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